大家好,吕氏春秋下贤相信很多的网友都不是很明白,包括吕氏春秋当务篇也是一样,不过没有关系,接下来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吕氏春秋下贤和吕氏春秋当务篇的一些知识点,大家可以关注收藏,免得下次来找不到哦,下面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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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古文翻译(吕氏春秋 下贤节选)
有道的士人本来就傲视君主,不贤明的君主也傲视有道的士人。他们天天这样互相傲视,什么时候才能相投呢?这就像儒家墨家思想不同,齐国楚国衣服不同,各是己而非人的情况一样。贤明的君主就不是这样。有道的士人虽然傲视自己,而自己对他却更加以礼相待。这样,士人怎么会不归附呢?士人所归附的君主,天下的人也会顺从,他就可以成为帝王。所谓帝,就是天下的人都来亲附;所谓王,就是天下的人都来归服。得道的人,即使贵为天子也不会骄横傲慢,即使富有天下也不会放纵自夸,即使卑为普通百姓也不会感到失意屈辱,即使贫困到无衣无食也不会忧愁恐惧。他诚恳坦荡,胸有大志;他明觉事理,遇事不疑;他卓尔不群,从不动摇;他遵循法则,随着阴阳一起变化;他坦白直率,意志坚定;他忠厚淳朴,不作诈伪之事;他志向远大,高远无边;他思想深邃,深不可测;他刚毅坚强,节操高尚;他做事谨慎,不肯自以为是;他光明正大,耻于运用智巧;他胸襟宽广,轻视世俗的诽谤和赞誉。他以天为法则,以德为品行,以道为根本。他随万物变化而无所终极。他的精气充满天地而不衰竭,他的精神覆盖宇宙而没有边界。他所拥有的道,没有谁知道它何时开始,没有谁知道它何时终结,没有谁知道它的门径在哪儿,没有谁知道它的开端在哪儿,没有谁知道它的来源是什么。道大至无所不包,小至微乎其微。这就是最珍贵的东西。士人如果有持此大道的,五帝也得不到他们当朋友,三王也得不到他们当老师。如果能够去掉帝王的尊贵神态,那就差不多能够和他们交朋友、以他们为老师了。
《吕氏春秋 下贤》译文
有道的士人本来就傲视君王,不贤明的君主也有傲视有道的士人的,他们如此天天相互傲视,什么时候能各有所得呢?就像儒家、墨家思想不一,齐服、楚服样式不同一样。贤明的君主就不会这样,士人虽然傲视他(代指贤明的君主),而他越是以礼相待,士怎么会不跟随他呢?士人归服,天下都会顺从,如此就可以称帝。所谓帝,就是人们都会来归附,所谓王,就是天下所向往的。得道的人,归为天子而不骄横傲居。富有天下而不浮夸自大,卑为百姓而不(感到)忧伤屈辱,贫困到没有衣食也不忧虑恐惧。他诚恳坦荡,内心忠诚;他明理清醒,遇事不疑;他意向超群,从不动摇;他顺从自然,随顺阴阳变化;他目标明确,内心坚定,他坦荡博大,不取巧诈;他志向远大,不可深知;他思想深邃,不可测度;他刚毅坚强,品格高尚;他做事谨慎,不自以为是;他光明正大,耻于用巧;他胸襟宽广,不在乎世俗的诽谤和赞誉。他以天为法则,以德为品行,以道为根本。与万物一道变化而无始终,经期充满天地而不竭尽,神志覆盖宇宙而无边际,没人知道它的开始和结束,它的门径、开端和发源。它大的没有超越在其外的,小的没有可以在其内的,这就叫作“至贵”。士人如果像这样,五帝不能使他成为朋友,三王不能使他成为老师,要去掉帝王的地位和尊贵,才能得以和他们接近。(码字累死了)
内省而不久于道临难而不失其德吕氏春秋下贤什么意思
所以,反省自己,在原则上不感到内疚,面临灾难,不丧失自己的品德。严寒到来,霜雪降落以后,松柏不凋落,我因此而知道松柏生命力的旺盛。
《吕氏春秋》卷15慎大览3下贤诗解1法天德行道宗非骄
《吕氏春秋》卷15慎大览3下贤诗解1法天德行道宗非骄
题文诗:
有道之士,固骄人主;不肖之主,骄有道士.
日以相骄,奚时相得?若儒墨议,齐荆不服.
贤主不然,士虽骄之,己愈礼之,士安不归?
士之所归,天下从之.帝天下者,天下之适;
王天下者,天下之往.得道之人,贵为天子,
而不骄倨;富有天下,而不骋夸;卑为布衣,
而不瘁摄;贫无衣食,而不忧慑.恳诚自有,
觉乎其信,不疑有以;桀乎其志,必不渝移;
循乎其道,与阴阳化;聪乎其明,其心坚固;
空乎其欲,不为巧故;弥乎其情,志气之远;
昏乎其思,深而不测;确乎气节,不庳不亢;
就乎谨慎,不肯自是;鹄乎其大,羞用智虑;
遐乎其想,轻俗诽誉.至道至情,情通天地,
以天为法,以德为行,以道为宗.与物变化,
无所终穷,精充天地,真情不竭,神覆宇宙,
无望其际.莫知其始,莫知其终,莫知其门,
莫知其端,莫知其源.其大无外,其小无内,
此谓至贵.士有若此,五帝弗友,三王弗师,
去帝王色,近可得之.尧不以帝,见于善绻,
北面问焉.尧天子也,善绻布衣,何故礼之,
若此其甚?方得道士,得道之人,不可骄视.
【下贤】1
三曰:有道之士,固骄人主;人主之不肖者,亦骄有道之士。日以相骄,奚时相得?若儒墨之议与齐荆之服矣。贤主则不然。士虽骄之,而己愈礼之,士安得不归之?士所归,天下从之帝。帝也者,天下之适也;王也者,天下之往也。得道之人,贵为天子而不骄倨,富有天下而不骋夸,卑为布衣而不瘁摄,贫无衣食而不忧慑。恳乎其诚自有也,觉乎其不疑有以也,桀乎其必不渝移也,循乎其与阴阳化也,匆匆乎其心之坚固也,空空乎其不为巧故也,迷乎其志气之远也,昏乎其深而不测也,确乎其节之不庳也,就就乎其不肯自是,鹄乎其羞用智虑也,假乎其轻俗诽誉也。
以天为法,以德为行,以道为宗。与物变化而无所终穷,精充天地而不竭,神覆宇宙而无望。莫知其始,莫知其终,莫知其门,莫知其端,莫知其源。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此之谓至贵。士有若此者,五帝弗得而友,三王弗得而师,去其帝王之色,则近可得之矣。尧不以帝见善绻,北面而问焉。尧,天子也;善绻,布衣也。何故礼之若此其甚也?善绻,得道之士也。得道之人,不可骄也。
【译文】下贤1
有道的士人,本来就傲视君主,不贤明的君主,也傲视有道的的士人。他们天天这样互相傲视,什么时候才能相投?这就象儒家墨家互栖非议和齐楚被此不服一样。
贤明的君主则不是这样。士虽然傲视自己,而自己却越发用礼对待他们。这样,士人怎能不归附呢?士人归附了,天下人就会跟着他们归附。所谓帝,是指天下人都来亲附,所谓王,是指天下人都来归服。得道的人,尊贵到做天子而不显现骄横傲慢,富足到有天下而不放纵自夸,卑下到当百姓而不感到失意屈辱,困到无衣食而不忧愁恐惧。他们诚恳坦荡,确实掌握了大道,他们大彻大悟,遇事不疑,必有依据,他们卓尔不群,坚守信念,绝不改变,他们顺应天道,随着阴阳一起变化;他们明察事理,意志坚定牢固,他们忠厚淳朴,不行诈伪之事,他们志向远大,高远无边,他们思想深邃,深不可测,他们刚毅坚强,节探高尚,他们做事谨慎,不肯自以为是。他们光明正大,耻于运用智谋,他们胸襟宽广,看轻世俗的诽谤赞誉。
他们以天为法则,以德为品行,以道为根本。他们随万物变化而没有穷尽。他们精神充满天地,没有尽竭,布满宇宙,不见边界。他们所具有的“道”,没有谁知道何时开始,没有谁知道何时终结,没有谁知道它的门径在哪儿,没有谁知道它的开端在哪儿,没有谁知遭它的本源在哪儿。道大至无所不包,小至微乎其微。这就叫做无比珍贵。士人能达到这种境界,五帝也不能和也交友,三王也不得以他为师。如果丢开帝王尊贵的神态,那就差不多能够和他们交友、以他们为师了。
尧不用帝王的身份去会见善绻,面朝北恭敬地向他请教。尧是天子,善绻是平民,尧为什么这样过分地礼遇他呢?因为善绻是得道的人。对得道的人,不可傲视。
吕氏春秋 下贤 的 译文
孟春
一曰:孟春之月,日在营室,昏参中,旦尾中。其日甲乙,其帝太皞,其神句芒,其虫鳞,其音角,律中太蔟,其数八,其味酸,其臭膻,其祀户,祭先脾。东风解冻,蛰虫始振,鱼上冰,獭祭鱼,候雁北。天子居青阳左个,乘鸾辂,驾苍龙,载青旗,衣青衣,服青玉,食麦与羊,其器疏以达。是月也,以立春。先立春三日,太史谒之天子曰:“某日立春,盛德在木。”天子乃斋。立春之日,天子亲率三公、九卿、诸侯、大夫,以迎春於东郊;还,乃赏公卿、诸侯、大夫於朝。命相布德和令,行庆施惠,下及兆民。庆赐遂行,无有不当。乃命太史,守典奉法,司天日月星辰之行,宿离不忒,无失经纪。以初为常。是月也,天子乃以元日祈谷于上帝。乃择元辰,天子亲载耒耜,措之参于保介之御间,率三公、九卿、诸侯、大夫,躬耕帝籍田。天子三推,三公五推,卿、诸侯、大夫九推。反,执爵于太寝,三公、九卿、诸侯、大夫皆御,命曰“劳酒。”是月也,天气下降,地气上腾,天地和同,草木繁动。王布农事,命田舍东郊,皆修封疆,审端径术。善相丘陵阪险原隰,土地所宜,五谷所殖,以教道民,以躬亲之。田事既饬,先定准直,农乃不惑。是月也,命乐正入学习舞。乃修祭典,命祀山林川泽,牺牲无用牝,禁止伐木;无覆巢,无杀孩虫、胎夭、飞鸟,无麛无卵;无聚大众,无置城郭,掩骼霾髊。是月也,不可以称兵,称兵必有天殃。兵戎不起,不可以从我始。无变天之道,无绝地之理,无乱人之纪。孟春行夏令,则风雨不时,草木早槁,国乃有恐;行秋令,则民大疫,疾风暴雨数至,藜莠蓬蒿并兴;行冬令,则水潦为败,霜雪大挚,首种不入。
本生
二曰:始生之者,天也;养成之者,人也。能养天之所生而勿撄之谓天子。天子之动也,以全天为故者也。此官之所自立也。立官者,以全生也。今世之惑主,多官而反以害生,则失所为立之矣。譬之若修兵者,以备寇也。今修兵而反以自攻,则亦失所为修之矣。夫水之性清,土者抇之,故不得清。人之性寿,物者抇之,故不得寿。物也者,所以养性也,非所以性养也。今世之人,惑者多以性养物,则不知轻重也。不知轻重,则重者为轻,轻者为重矣。若此,则每动无不败。以此为君,悖;以此为臣,乱;以此为子,狂。三者国有一焉,无幸必亡。今有声於此,耳听之必慊已,听之则使人聋,必弗听。有色於此,目视之必慊已,视之则使人盲,必弗视。有味於此,口食之必慊已,食之则使人瘖,必弗食。是故圣人之於声色滋味也,利於性则取之,害於性则舍之,此全性之道也。世之贵富者,其於声色滋味也,多惑者。日夜求,幸而得之则遁焉。遁焉,性恶得不伤?万人操弓,共射其一招,招无不中。万物章章,以害一生,生无不伤;以便一生,生无不长。故圣人之制万物也,以全其天也。天全,则神和矣,目明矣,耳聪矣,鼻臭矣,口敏矣,三百六十节皆通利矣。若此人者,不言而信,不谋而当,不虑而得;精通乎天地,神覆乎宇宙;其於物无不受也,无不裹也,若天地然;上为天子而不骄,下为匹夫而不惛。此之谓全德之人。贵富而不知道,适足以为患,不如贫贱。贫贱之致物也难,虽欲过之,奚由?出则以车,入则以辇,务以自佚,命之曰“招蹶之机”。肥肉厚酒,务以自强,命之曰“烂肠之食”。靡曼皓齿,郑卫之音,务以自乐,命之曰“伐性之斧”。三患者,贵富之所致也。故古之人有不肯贵富者矣,由重生故也;非夸以名也,为其实也。则此论之不可不察也。
重己
三曰:倕,至巧也。人不爱倕之指,而爱己之指,有之利故也。人不爱昆山之玉、江汉之珠,而爱己之一苍璧小玑,有之利故也。今吾生之为我有,而利我亦大矣。论其贵贱,爵为天子,不足以比焉;论其轻重,富有天下,不可以易之;论其安危,一曙失之,终身不复得。此三者,有道者之所慎也。有慎之而反害之者,不达乎性命之情也。不达乎性命之情,慎之何益?是师者之爱子也,不免乎枕之以糠;是聋者之养婴儿也,方雷而窥之于堂。有殊弗知慎者?夫弗知慎者,是死生存亡可不可未始有别也。未始有别者,其所谓是未尝是,其所谓非未尝非。是其所谓非,非其所谓是,此之谓大惑。若此人者,天之所祸也。以此治身,必死必殃;以此治国,必残必亡。夫死殃残亡,非自至也,惑召之也。寿长至常亦然。故有道者不察所召,而察其召之者,则其至不可禁矣。此论不可不熟。使乌获疾引牛尾,尾绝力勯,而牛不可行,逆也。使五尺竖子引棬竖,而牛恣所以之,顺也。世之人主贵人,无贤不肖,莫不欲长生久视,而日逆其生,欲之何益?凡生之长也,顺之也;使生不顺者,欲也。故圣人必先适欲。室大则多阴,台高则多阳;多阴则蹶,多阳则痿。此阴阳不适之患也。是故先王不处大室,不为高台,味不众珍,衣不燀热。燀热则理塞,理塞则气不达;味众珍则胃充,胃充则中大鞔,中大鞔而气不达。以此长生可得乎?昔先圣王之为苑囿园池也,足以观望劳形而已矣;其为宫室台榭也,足以辟燥湿而已矣;其为舆马衣裘也,足以逸身暖骸而已矣;其为饮食酏醴也,足以适味充虚而已矣;其为声色音乐也,足以安性自娱而已矣。五者,圣王之所以养性也,非好俭而恶费也,节乎性也。
贵公
四曰:昔先圣王之治天下也,必先公。公则天下平矣。平得於公。尝试观於上志,有得天下者众矣,其得之以公,其失之必以偏。凡主之立也,生於公。故《鸿范》曰:“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偏无颇,遵王之义。无或作好,遵王之道。无或作恶,遵王之路。”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天下之天下也。阴阳之和,不长一类;甘露时雨,不私一物;万民之主,不阿一人。伯禽将行,请所以治鲁。周公曰:“利而勿利也。”荆人有遗弓者,而不肯索,曰:“荆人遗之,荆人得之,又何索焉?”孔子闻之曰:“去其‘荆’而可矣。”老聃闻之曰:“去其‘人’而可矣。”故老聃则至公矣。天地大矣,生而弗子,成而弗有,万物皆被其泽,得其利,而莫知其所由始。此三皇五帝之德也。管仲有病,桓公往问之,曰:“仲父之病矣。渍甚,国人弗讳,寡人将谁属国?”管仲对曰:“昔者臣尽力竭智,犹未足以知之也。今病在於朝夕之中,臣奚能言?”桓公曰:“此大事也,愿仲父之教寡人也。”管仲敬诺,曰:“公谁欲相?”公曰:“鲍叔牙可乎?”管仲对曰:“不可。夷吾善鲍叔牙。鲍叔牙之为人也,清廉洁直;视不己若者,不比於人;一闻人之过,终身不忘。勿已,则隰朋其可乎?隰朋之为人也,上志而下求,丑不若黄帝,而哀不己若者。其於国也,有不闻也;其於物也,有不知也;其於人也,有不见也。勿已乎,则隰朋可也。”夫相,大官也。处大官者,不欲小察,不欲小智,故曰:大匠不斫,大庖不豆,大勇不斗,大兵不寇。桓公行公去私恶,用管子而为五伯长;行私阿所爱,用竖刀而虫出於户。人之少也愚,其长也智。故智而用私,不若愚而用公。日醉而饰服,私利而立公,贪戾而求王,舜弗能为。
去私
五曰:天无私覆也,地无私载也,日月无私烛也,四时无私行也。行其德而万物得遂长焉。黄帝言曰:“声禁重,色禁重,衣禁重,香禁重,味禁重,室禁重。”尧有子十人,不与其子而授舜;舜有子九人,不与其子而授禹:至公也。晋平公问於祁黄羊曰:“南阳无令,其谁可而为之?”祁黄羊对曰:“解狐可。”平公曰:“解狐非子之雠邪?”对曰:“君问可,非问臣之雠也。”平公曰:“善。”遂用之。国人称善焉。居有间,平公又问祁黄羊曰:“国无尉,其谁可而为之?”对曰:“午可。”平公曰:“午非子之子邪?”对曰:“君问可,非问臣之子也。”平公曰:“善。”又遂用之。国人称善焉。孔子闻之曰:“善哉!祁黄羊之论也,外举不避雠,内举不避子。祁黄羊可谓公矣。
墨者有钜子腹<黄享>,居秦,其子杀人,秦惠王曰:“先生之年长矣,非有他子也,寡人已令吏弗诛矣,先生之以此听寡人也。”腹<黄享>对曰:“墨者之法曰:‘杀人者死,伤人者刑。’此所以禁杀伤人也。夫禁杀伤人者,天下之大义也。王虽为之赐,而令吏弗诛,腹<黄享>不可不行墨子之法。”不许惠王,而遂杀之。子,人之所私也。忍所私以行大义,钜子可谓公矣。
庖人调和而弗敢食,故可以为庖。若使庖人调和而食之,则不可以为庖矣。王伯之君亦然。诛暴而不私,以封天下之贤者,故可以为王伯。若使王伯之君诛暴而私之,则亦不可以为王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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